范逸文愣愣地望着他,席琛摘下眼镜,从正面直接纳入,没有了跳蛋,整根阴茎满满当当地插了进去,他不过全部顶进去,小情人软若无骨地攀着他,细白的小腿耷拉在他背上,发出细弱低微的哭声……
席琛抓着他的手,胯骨不断起伏撞击,潋滟一片的水声连成一片。
范逸文张着嘴呻吟,他与席琛四目相对,席琛的眼睛露出一种猛兽进食幽幽的暗光,像铺天盖地的网笼罩下一片阴影,他掉进这样的境地里,五花大绑。
他露了怯,只能委屈讨饶地兮兮望着对方。
席琛把他翻来覆去地操,他在几次高潮里崩溃,却不得不承受,在一次刁钻的抽插中剐蹭着穴肉,乳尖被指头掐肿的双重刺激中,范逸文瞳孔扩张…
“……啊…!嗯…嗯…呜…我说…我说…”范逸文痉挛着蜷缩着全身的肌肉,感觉屁股和前端里都一股潮洪即将决堤,“…陆导…是陆导……”
席琛冷笑了一下,激烈的顶弄并没有妥协,他掐住范逸文的脖颈,瞳孔郁色笼罩着,看着因为轻微窒息而挣扎的情人,一道不明的感觉渐渐清晰:
“小范,你讨厌冯卓,是不是因为…”
范逸文身体僵硬了一下。
“因为没有冯卓,你现在就不会在我床上,是不是?”席琛俯身贴耳,轻声道。
范逸文闭了闭眼,回忆几乎是比身下还要满载地涌入。
席琛第一次把他当做冯卓的献礼把他睡了,本来可以潦草收场,从此桥归桥路归路,但天不遂人愿,他演的男一号电影投资方的大头刚好就是席琛。
免不了陪酒,次次曾高宇带他应酬,不知是不是冯卓贼心不死,只要席琛在的地方,都有冯卓。
他当然那时不知道,冯卓早就拿着鸡毛当令箭,把自己卖给了席琛。
范逸文混迹娱乐圈,年少成名,家境优渥,傲气骨气自然是天生的根土,冯卓几次旁敲侧击让他跟席琛走,他向来是不搭理,他是男的,失身一次全当意外,他隔应两天就拉倒,但要他主动卖屁股,他范逸文不屑。
但席琛位高权重,他根本不需要吭一声,一个眼神手底下都有前仆后继的奴才为了巴结他效力,范逸文几乎是立刻被贴上了席琛的标签。
他无数次跟曾高宇表明自己不会再参加席琛和冯卓出现的应酬,但曾高宇不敢得罪席琛,通常是连哄带骗,他去了才发现人。
“从前是余倏,你跟我闹,现在你整冯卓,是因为秦卫?你整他还是整我?嗯?”
范逸文眼神暗了下去,他根本听不得席琛嘴里提到余倏,在风平浪静的风月底下溃烂的腐皮被扒开一样。
余倏是他在17岁异国他乡结实的练习生,五年时光,期间他睡在范逸文的隔壁床,回国后,余倏去了幕后成为了业内有名的音乐制作人,而他签了公司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明星。
“你别提他…”他声音嘶哑却异常冷硬,喘息中都藏着怒和怨。
席琛狠狠顶胯往他身上一撞:“余倏的骨头被敲碎得一块一块的,宝贝,他是因为贩毒被大卸八块的,你忘了吗?”
范逸文从喉咙挤兑出像小动物一样的呜咽,他咬着后槽牙忍无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