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范逸文一个年少成名的富二代当红炸子鸡,席琛那些权钱橄榄枝根本诱惑不到他,他也不缺,每天都想方设法要逃跑,但基本上出师不捷身先死。
那年暑假,席琛的小外甥来留宿,范逸文通常被金屋藏娇在楼上,披着糖果外衣的甜系少年误打误撞跟横眉冷对的他打了个照面。
小白兔遇到了大尾巴狼,结局是小白兔被赶出家门,大尾巴狼被猛兽叼在嘴里差点一口吞掉。
范逸文去敲了席琛的书房的门,一身磁性醇厚的声音缓缓透过门板传来——
进来。
席琛一身未卸的西装笔直地搭着,他半阖着眼在办公桌前,食指和拇指攥着眉心,凉薄的唇角冷硬地往下,刀削般的轮廓线条让这个男人看起来威严又实在隽美。
范逸文观察了一下金主的神情。
席琛抬眼扫了他一眼,右臂展开,他心领神会地过去,盈盈一握的腰肢立马被揽进了胸膛内,席琛挑开他的衣襟下摆,冰凉带茧的手伸进了肌肤,在他内骨和乳尖的地方漫不经心地撩拨…
“回来太晚了,过了门禁时间。”席琛扳着他的下颚,嗓音倦怠中带着一点沙哑的性感,他亲着他黑白分明的鬓角,一直亲到耳朵里。
范逸文脊背一激灵,粗粝的舌苔包裹住了他的耳骨,扫过耳蜗,舌尖像蛇一样钻进洞里,他下半身立马有了反应,鼻腔轻哼了一声,引来男人的一声挑逗的笑。
他想夹紧腿,席琛的手却搁在了他大腿内侧,不怀好意地摸到了他脆弱敏感的地方,格外乐意看他局促红脸又顺从的傻样。
“最近别再跟孙磊他们来往了。”席琛勾了勾手指,把他的裤子褪到膝盖上,掌心内捏着一团臀肉把玩,小情人皮肤很白,稍微用点力就留下几道红痕,腰上那道还未消去淤青的指痕,让席琛略带怜惜地碰了碰。
“呃…”
范逸文猛地向上一窜,喉咙发出猫一样的哼声,腰板绷直的瞬间,脚背也蜷缩起来,他攀着席琛的肩膀,感受着男人修长的手指。
“老爷子亲自打电话,孙家十有八九是没了…兔崽子,别哼唧了,你以为一嘴地沟油味就盖的住酒精味吗?”
范逸文心下一叹,白吃一顿垃圾地沟油,没瞒住。
他分出一半精力,在春水潺潺中开源节流,席琛的臂力大,全身上下硬邦邦,他嫌硌得慌,又不能立马起身。
“鱿鱼串撒了酒炒。”
不知道是金主作乱的手指太过灵活还是咋,他腹部突然有一丝异样。
“你嘴里还有实话没有?”席琛似乎兴致不高,不过戏弄般捣鼓了几下,湿淋淋的手指就从他里面抽出来,拍了他的屁股一下。
这一下好巧不巧,范逸文眉头一皱,弓起身子,弯下腰捂住了小腹,一阵绞痛从腹部中间散开,像抽了筋一样,疼痛让他脸色一下子难看起来。
“怎么了?”席琛凝神,把范逸文抱到办公桌与自己平视,“肚子疼?”
席岁懒散惯了,在沙发上打电玩,耳尖一动,侧身看见一双长腿踏着稳健的步伐快步走下来,他一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