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白细嫩的手臂应声抬起,依次套上樱粉的窄袖和华美的紫藤花绘羽长至拖到地面的振袖。艳红的底色衬得漏出袖口的那只五指纤细的手肤色更加雪白到不见血色。

    “另一只手,抬高一点。”

    但是不可以那么自暴自弃,不管死而复生多少次都要坚持下去,因为要保护和自己相依为命的那个孩子。

    哪怕再怎么彻心彻骨地痛,也要努力保护他远离那些会把身体伤害得血肉模糊支离破碎的刀枪棍棒,让他不必承受和自己一样的痛。

    “很好,手放下来吧。”

    袖子分别套好,华贵的和服披上那具曲线玲珑的雪白肉体,过长的下摆在榻榻米上铺开一片,敞开的下摆间漏出一双修长笔直的白腿,略微能看见并拢的两腿嫩白的腿心间一抹隐于腿缝的淡粉,两截优美的足弓被衣料稍稍遮掩住,底摆外露出细白的脚趾。

    衣襟在胸前交叠,过大的衣领漏出一片淡白细腻的胸口肌肤和形状漂亮的锁骨,黑底绣金纹的宽幅带绕过收束的腰身勾勒出诱人的身段,在身前扎成垂至膝盖的带结。

    浅色如瀑的长发披散肩头,又被撩到耳后挽起,漏出一段纤长的脖颈,黑色衣袖外一只肤色苍白的手执起桔梗花发饰插进发间,叮铃摇晃的银色穗子垂至粉白的耳廓。

    “看。”

    镜子里,相似到不分你我的两张脸相贴,一样的浅色长发披散,不一样的是暗不见底的红眸和毫无神采的绿眸。

    一身黑衣的男人笑眼弯弯,倚在他身前穿着华美振袖的女人眉眼略带哀愁,红唇饱满面庞白皙秀美如月的容颜因这身艳丽的华服显得更加娇艳动人。

    带着凉意的唇吻上柔软的颊畔,顺着微抬的下颌轮廓一路吻到漂亮的颈侧线条,男人一手环着那段细窄腰身,另一只手绕过腰侧往前隐没于垂下的腰带后,手掌伸进衣摆内挤进并拢的大腿根之间缓慢地动作着。

    他似乎在挑逗什么敏感的地方,女人靠在他怀里渐渐全身颤抖起来,双颊和衣领外敞露的雪白肌肤浮现朵朵绽放的樱粉,微启的红唇轻颤着溢出色气的细喘,水盈盈的绿眸开始眸光涣散,袖口外的细白手指攥着垂至地面的衣袖一紧一松。

    “我说过了,这么鲜艳的颜色很适合你,对吧?你穿着这身的样子比我想象得还要漂亮呢。”在颈侧舔吻的舌尖如游走的蛇信一般温度冰冷,“漂亮到都让我有些迫不及待想好好享用你一番了。”

    可是,会让世间唯一一个本该理所应当同自己亲密无间的双生弟弟都不知不觉变成以伤害自己为乐,那一定是她确实做错了什么吧,因为自己总是想从他身边逃开,不听他的话吗?

    “来,扶着镜子。”

    裹着华服的柔美身躯被推到靠上镜面,抬起的一双手臂衣袖滑至手肘,露出两条白嫩的小臂,细白十指攀着穿衣镜边缘。

    “对,再把屁股抬起来,很好。”

    弧度圆润的臀部往后撅起,与向前内收的后腰形成一道优美的弧线,过长的下摆被从侧面掀开到整个下半身由笔直的两腿到白皙浑圆的双臀尽数裸露。

    肤色苍白的两手掰开两瓣白软的臀肉,乌黑的和服下摆间露出一根布满青筋的狰狞巨物挤进柔软的臀缝,抵上中央那道湿淋淋地往大腿内侧淌了一路淫水都快流到膝盖的嫩红肉缝,硕大的头部沿着肉缝的形状缓慢地来回磨动着。

    “都湿得这么厉害了吗?看来你的身体也迫不及待想被我干进去了呢,你啊,还真是一天都离不开男人的欠干体质。”

    闭合的湿软肉缝被磨开成微微漏出内里一圈艳红嫩肉的肉洞,硕大的头部一顶进洞口内便被湿红的层层壁肉紧紧包裹住。随着粗长的性器开始一寸寸没入那个一收一缩咬住粗壮茎身的湿红肉穴,扶在穿衣镜边缘的那双手的手背一阵一阵绷紧。

    “明明外面那口小穴那么湿,我一插就开,里面那口小穴却还是那么紧,每次都很难插开,不是怕疼么?老是绷着身体做什么,放松一点,乖,自己把里头打开。”